我是谁对那名小越女道:“你方才没有立刻出来,是不是在劝说你的那位姐妹?”
小越女一怔,心中发紧,她方才正是在劝自己的姐妹,但那位显然不想跟着出去受苦,她另愿呆着守等,运气好,也许会给公孙鞅占了,又或是再送给别的达官贵人。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
女孩没有立时说出话来,就可以证明了,我是谁又笑了:“你叫什么?”
这一下,那女孩立时说了:“月勾,明月的月,勾起来的勾。”
我是谁拍拍她的头:“好名字,你敢跟着我,不怕我是坏人么?你也许也会把你送人……”
月勾怔了怔,见我是谁似笑非笑的样子,忽然道:“你不会……你抱我们时……没有乱摸……我见过很多人……他们一个个……你不是坏人……”
这时,公孙鞅回来了,他拿了多一套衣服,一指边上的空帐道:“去换了衣服,还有这头巾,把头发包上。”
月勾明白,这是要她做出男装打扮。
见女孩离去,我是谁立时拉马,对公孙鞅做了一个速走的表示。
但公孙鞅摇了摇头,道:“有个越女,对你的身份有好处……对了,你此路,可在临晋雇上一些人手,扮成大户豪商,有了这名越女,不会有人怀疑你的。”
我是谁点点头,道:“还是你想的细处,那我走了。”
两人并肩,有公孙鞅开路,魏军巡兵一一放行。
好容易,走出了魏军大营,两人不约而同,都自是松了口气,如果给公子卬醒来,追上,那可就走不了了,而现在,以我是谁的机智,算是真正的自由了。
又行了一段,我是谁也有了感慨,虽然他与公孙鞅算不上真正的知己,但也可说是朋友了,我是谁道:“送到这里了,回吧。”
公孙鞅也是感慨,道:“此别,不知何时再见。”
这也是实话,救出了公叔痤,两人还有再见之时,救不回人,我是谁也不好意思见公孙鞅,不过对此,我是谁至少有一半的信心,道:“准备好你的宝贝,那可是你答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