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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梅姑别有一个身份,是大小姐的丫头,可以说是贴身的,大公子但有个什么事情,往往也是托在这位梅姑的身上,这位梅姑不仅人聪明,也漂亮,更是有一手好绝活,那就是酒量。要知道,这洞香春之所以名动天下,非是得有名酒镇场才可以,而洞香春洞香春,就是说这里面有一种名酒叫洞香春!

现在,这洞香春的酿制,就是这位梅姑所酿,她从小的时候起就酿酒制酒,还要品酒尝酒,别的不说,酒量是练出来了,那叫一个海呀!是以,一旦有权贵要行乱事,拉过来一喝,三五杯下肚,人成了死狗,什么麻烦事也没有了。

在正常情况下,大公子不在,这洞香春就是这梅姑压场子的,这些年来,一点也没出过乱子,可是现在,终于生出事来了。

二公子扬了扬眉,可惜,这不是剑眉,但二公子把眉角修得上翘,也自有几分的英气,喝道:“休急,你把事情与我分说,我自有办法!”

那侍女也是没有了法子,只得道:“今天,中庶子卫鞅来了,还带来了两个人,那两个人是秦国的使臣,你也知道,瑶姬与卫鞅交好,就上前打招呼了。哪知道……哪知道那个副使莫名其妙占瑶姬姐姐的便宜,还口花花的,几位姐妹不服气,就去和梅姑说了……”

二公子道:“你说重点,和梅姑说了,是不是梅姑就找上人去制他了?”

“可不是吗!还没有人敢在我洞香春这般撒野的!”说到了这里,那侍女哭道:“本来一切都是好,梅姑姐姐的方法也是简单,就是让他丢个乖,出个丑,就拉上了华子姐姐,可不想,华子姐姐看上了那位公孙贾正使,两人一块儿说话去了,只留下了梅姑姐姐一人对付那个副使……”

二公子摇头道:“那也正常,虽然华子本事大,会有一手好算计,可是梅姑自己的酒量也是不成问题的呀,总不是,她……”

侍女道:“正是如此,她本当自己掷色子一定可以胜过那个人,哪知那人输了几次后就不输了,一直嬴,梅姑姐姐的酒量再好,也吃不住呀,就说一人一杯对着喝……”

二公子拍手道:“那可好啦,梅姑的酒量还怕那人不成?”

侍女道:“却是如此,姐姐酒量好,但那人酒量也是不差,两人喝了好一会儿,那人也是不在意,还越喝越精神,时不时的占梅姑姐姐的便宜,最后梅姑给逼急了,叫我们来请大小姐出面,少不得也要让梅姑姐姐寻个地方吐出来,不然真是会折面子呢……”

二公子怒喝道:“岂有此理,你且带路,我倒要看看是什么人有这么大的胆子!”说着,恋恋不舍的放下玉剑,这是玉剑,真坏了,可是哭都哭不出来。

反手提出自己的一口铁剑,此剑名血流,流线的剑身,轻轻一划,就可以造成难想的大伤,切割力异常惊人,用剑本事稍差一点的就会自伤剑下,是以,二公子自己练剑时,是不会用这口剑的。但现在要找场子,可不是得用它了!

侍女心道:“无论如何总也要救下梅姑姐姐,就由得这位二公子打闹去了,横竖天大的事情也会有大公子来撑着,再说了,实在不行,还有公子卬呢!”主意打定,也就头前带路了。两人也是机灵,不敢直直的闯入,而是小心站在门口。

左右两边,是公孙鞅与公孙贾,正自搂着自己的美娇娘说笑。

而这里面,是两个人在一起对饮,梅姑酒量虽好,但是遇上了刘羲。

刘羲是什么人?一个曾经的特种兵,对于刘羲,这个在小的时候就不停的喝药酒,拿药酒泡身子,长大了喝白酒,喝大啤的人来说,这个时候的酒,真的只是小意思,就好比一个喝惯了碳酸饮料的人还会觉得桔子汁有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