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赵成的速度很慢,这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不过,好运的是,赵成带着赵氏的剑手,那是赵氏一族,赵恨的弟子。
晋国时,三家分晋,当时,就是赵魏韩智。
由于智伯和赵襄子不和,两人争斗,本来赵襄子是死定的,他没有智伯的实力。
可问题在于,智伯这个人虽聪明英武,但没有定性,在性情上有些大大咧咧,有时他自己得罪了人,还不知道。加上四家中,他的实力最强大,结果,更加的目中无人了。可是由于他强大,也就没有人在他的面前说话。
智伯独擅晋国大权之后,更加不可一世。他在蓝台与韩康子、魏桓子宴饮,竟在酒宴上戏弄种康子,并且侮辱魏桓子的家臣段规。有人进谏,说这样做恐怕招夹祸患。智伯大言炎炎,说:“难将由我,我不为难,谁敢兴之!”
同时,智伯的贪相充分暴露。一方面为自己广建宫室,还向别人吹嘘说:“室美夫!”一方面公然向韩、魏、赵三家索要土地。韩、魏两家顾虑智氏的强盛,不愿公开与他作对,又寄希望于智伯多行不义,广树敌人,故各将一个万户之邑献给智伯。及至向赵氏索要蔡、皋狼之地,却碰了钉子,并由此而引出一场大战,结束了智伯兼并三家的美梦。
向三家索要土地,这种做法显示出智伯的贪婪,但究其实质,却是智伯要逐步吞并三家的开端。少量的索取,为蚕食的方法。
一旦蚕食受阻,变而为鲸吞。赵氏竟敢不献土地,智伯便大兴问罪之师,并率领韩、魏二氏,攻伐赵氏,意欲剪灭之而占有其地。
赵襄子看到形势不利,退保晋阳,智伯率三家兵围攻晋阳。
智伯围城一年有余未能攻克,又引晋水为助,水灌晋阳,城中变为汪洋泽国,“沉灶产蛙”,灶瞠成了青蛙的天地,城内人们只好“悬釜而炊”,吊起锅做饭;又没有粮食,竟至“易子而食”。
眼见晋阳被水所困,“城不浸者三版”,赵氏指日可灭,智伯踌躇满志,带着魏桓子、韩康子巡视水情,忘乎所以地说:“吾乃今知水可以亡人国也。”
魏桓子和韩康子听了这话,心下顿时起疑,魏氏想到汾水可以灌安邑。
韩氏想到绛水可以灌平阳。
结果,赵韩魏三家联手,智伯尚沉浸在胜券在握的幻觉中,魏、韩两家已动手杀掉智氏守护河堤的军兵,大水反灌智伯军,军士救水乱作一团。赵襄子率军出城正面攻击,魏、韩两军侧翼夹击,智伯的军队大败。智氏全族被诛灭;智伯被杀,还被愤恨不已的赵襄子将头颅漆为饮器。
此后,方为智伯所厚的豫让出现,开始了刺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