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持怒道:“胡说八道!休要无礼!”因为魏王虽然口封北信君,可是话说回来,这是要报周天子御准的。也就是说,这其实是魏王借周天子封北信君,而从表意上来说,是周天子封北信君,并不是魏王的封,在战国来说,只能说魏国请周王室封了北信君,然后魏国承认北信君的地位与爵称,仅仅也就是这样子了。那副手哪里知道这些个官场中的弯道,只道:“要我说,这些赵人太过可恶,反正咱们已经收了他们的兵器,就把他们杀了也就是了……”
他这话一说,顿时震动了魏持,他对此也是很动心,竟然真的就想起来了。
的确,现在的这些赵人已经给解除了兵器,做为战国的武士,没有兵器,就和西门吹雪一样,没了兵器还是武士吗?西门吹雪没了剑,几个小痞子也能扁他。杀了他们,再回去复命,什么事都没有,除非面前这位北信君出面!但是这在北信君这样的人面前只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事,北信君会对这样的事情在意?
赵茗猛的回头,在此,她拿下了自己的面具,木面之下,是一双渴求的眼睛。
赵茗也是在赵恨的名下学剑的,赵恨新传了四个弟子,她是其中之一。北信君见她这个样子,立时知道了她要说没说的话。她是在求北信君救这些同门的门人弟子!
北信君在她的耳边道:“你怎么谢本君?”赵茗道:“我……我已经什么都给你了……”
北信君残忍的一笑,他的手抚上了赵茗的秀脸,忽然,他的手恶毒的落在了赵茗的嘴唇上,道:“你还有没有给本君的!”这是指……赵茗知道,北信君也是知道,过往,北信君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总是小心,万一真的给她咬伤了,岂不是大坏!可若然她自己心里是屈服了,那自然可以让北信君全面的享受这个美女的一切,包括她的嘴。只瞬间,赵茗就把自己的嘴唇给咬得破开了,那种巨大的屈辱让她再度体会到了痛不欲生!
在北信君的胯下,赵茗生活在一片的黑暗中,她身体不好,或是她来了经期,北信君是不会管的,甚至,她每隔一段时间还要吃一种药,这是一种用来避孕的药物,北信君要的只是她的身体,只是玩弄她,而不是拿她当一个女人。北信君并不需要她给自己生孩子。不知道为什么,北信君不大容易让女人怀孕,上次月勾怀上了一个,可惜流了,其实北信君要女人的次数并不少,但到现在竟然只有一个月勾……在私下里,北信君不止一次叫了:“我不是项少龙,我不是项少龙……”可纵是如此想要后人,但北信君不要赵茗的,赵茗就算有,北信君也不会想要她生下来。
北信君长叹,他把赵茗的面具扣回在面上,道:“你这么恨本君,本君就算是这次帮了你,你有机会,也还是会想要杀死本君的吧!那么的话,本君为什么要帮你?”
赵茗吃吃的道:“我已经……我已经……”她想说我已经什么都给你了!可她的确是放不下仇恨,生为性奴,这种丑恶,让出身高贵的赵茗情何以堪,若然是给她逮到了机会,不刺死北信君才是个怪,怎么可能放过他!北信君长叹一声,只见那边几个魏兵听到了话,都已经摸着自己的矛戟站了起来。
看来他们也不想再这样走下去,而是想着打死这七八十的赵国武士。如果这些赵国武士手中有剑,在一对一乱打的情况下,他们可以打败十倍的敌人。但在和同比例的军队战斗,他们大至会死光光,因为军队不是武士,他们不和人单打独斗。而是以次序与纪律战斗着。
现在,这些赵氏武馆的人还没有兵器,他们的兵器都给他们请的商人用商队的形势运送到齐国去,因为魏军不许他们这种武士带着剑上路,不利于魏军的看管。而在此,这没有兵器的赵国武士等于是猪羊,他们会给魏军不消付出任何代价的杀光。
“慢——”北信君说话了,他一说话,魏人也停顿了下来,北信君是大魏王的红人,他们要给面子的。魏持道:“北信君上……”北信君道:“你们带本君见那韩国的军头,本君有一全美之计。”虽然不知道北信君的话是什么,魏持道:“既然有君上出面,那自然是有办法的!”当下带着北信君去见那个韩国的小军头。
此人是一个千夫长,看上去年纪不大,由于申不害大杀了老贵族,他一心想的就是要韩国这个给一群老朽带得死气的韩国焕发新生,自然是要提拔一些年青的苗子。在军队里申不害深深的知道,想要抓住一支军队,不仅仅只是一个将军就可以,真正管住军队的,是那些千夫长,百夫长,这才是真正的精华所在。所以这个军官没有给魏军长期欺负的那种暮气,反而因着申不害变法后升出的一股朝气自傲着。
“大胆,这位是北信君上!还不见礼?”在战国时代,一个贵族走到哪里都是吃香的。也就是说,这个国家的官或是贵族到了另一处,一样是可以得到其它国家的尊重,哪怕这种尊重仅仅只是一个表面上的章程。韩国千夫长道:“见过北信君上,请恕末将失礼,没有听过它国之贵!”北信君道:“本君要去齐国,你们这样拦着也不是个事啊,本君听说你们从前一向是放行的,怎么现在这样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