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他再度清醒过来,咽喉上一凉,已经被一根黑色长棍死死顶住。
“你应该很明白,今天就别想活着离开了!老老实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折磨你。”覃钰言简意赅,直达本意。
“谁派你去砚首山行凶杀人的?”
将岸睁开被几乎血糊住的双眼,死鱼般瞪着覃钰。
啪!
覃钰毫不犹豫一棍插下某处,随即又转回来顶住他的喉咙。
啊!将岸嘶声惨叫,他的左手小指,被覃钰一棍给“踏”碎了第一指节。
极其精确控制的一棍。
“不回答我的问题,你想死都死不了。”覃钰冷冷说道,“说,还是不说?”
十指连心,将岸痛得嘴唇哆嗦,却一个字也不说。
啪!
又是一声骨折声。
这次是右手拇指,第一指节。
“说不说?”覃钰作势又要抬起黑棍。
“慢……慢点……好疼!”将岸实在顶不住这种痛苦,急忙开口。
“是吗?你残杀无辜的时候,他们疼不疼?”覃钰想起惨死的舅父一家,心头的怒火无法遏制,长棍陡然又是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