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戏芝兰就把刚才覃钰徐庶甘宁张任等人的事说了一遍。

“这等事为何不叫上我?”司马吟满脸都是遗憾,晚到一步。

“赵前辈不会同意的吧?”覃钰哈哈大笑,真定赵家和川中司马家,都是世代大族,怎么可能跟寒门的徐庶甚至张任这样出身卑微的人结拜呢?而且,高等大阀对待嫡系传人的规矩更严厉,通常都会严禁这种未来可能会影响家族利益的金兰至交。

大族无义气!

司马吟眼神黯然下去,向三人拱了拱手,便即告辞。

覃钰也不挽留,双方约了晚上再见,便各自散去。

看着司马吟的背影,何荭嫦心想:“这个孩子,大约是极其羡慕覃钰他们的!奇怪,覃钰似乎到处都很受欢迎啊!他有这么好?”

覃钰刚回过头,正要跟戏芝兰她们聊上两句,忽听一声断喝:“哪里走!”

这声音似乎很耳熟。

接着是一阵剧烈的风声刮起。

覃钰扭头一看,不远处大喝出声的,正是鹿公。

他追逐着一个高大的汉子,便追边喊:“你这家伙,鬼鬼祟祟的,想要做什么?有胆别跑!”

那高大汉子边跑边喝道:“老子自来寻人,你这老汉,还不死开一旁?”

鹿公脸上泛起怒色,忽然瞧见旁边的覃钰,脸色一变,说道:“覃钰,快来助我,抓住他!”

那高大汉子侧头一看,见是覃钰,忽然哈哈大笑:“你问问他,他会听谁的?”

“我谁也不听!”覃钰恼火地说,“舅舅,你怎么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