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昌南北交衢,乃四战之地,难以稳守,等他能站住脚跟再说吧。”甘宁眯一眯三角眼,忽然间微笑起来。
这家伙,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自信?戏志才暗暗嘀咕。
“再说,你只肯给我四百人的军饷,那就是不相信我有八百弟兄,是不是?虽然你没明说,我也都清楚。遇到你这种苛刻的上司,我甘宁这种疲沓性子,日后哪里忍受得了?”
戏志才一张俊俏的白脸顿时涨红。我,苛刻?
“你除了这两条路,便没第三条活路可走。继续这么打家劫舍下去,就等着死吧!”戏志才气哄哄地一甩袖子,搂住玉芝,上抚其胸,下袭其臀。
那小玉芝听他们男人东扯西拉,早不耐烦地恹恹欲睡,忽然被这俊美公子猛力调戏,身子更是软了,喘息声声,不能自已。
“不要叫!”戏志才暴虐地吼了一嗓子。
玉芝吓了一跳,急忙紧咬下唇,任戏志才轻薄,一声不吭。
“还是女人更听话!”戏志才哈哈大笑。
“其实,还有一条下策,只是你不愿意跟我说吧?”甘宁吃着金芝手里的蜜枣,随口问道。
“吃东西时不要跟我讲话!真没礼貌!”戏志才很不高兴地说道,停下攻略怀中女郎身体的一对色手,“下策一向是不得已而为之,我这许多年,跟人献策,下策从没被采用过。”
“说说嘛!”甘宁摇头,拒绝了金芝的下一个干果。
戏志才脸色稍好看一些,推开玉芝,说道:“下策就是你跟去睡觉的那个小子打好关系,这安保组虽然不大,能量却是极强,跟着他,以后你也许能混出条路子来。不过那小子现在自己都一无所有,满身的血仇未报,仇敌又是强大无比,自顾不暇,未必罩得住你啊!”
“嘿嘿,原来这样。”甘宁笑了笑,“戏兄,谢谢啊!你倒真是出了个好主意。”
“什么?”戏志才瞪圆了眼睛,“你不会真想跟那小子去混日子吧?”
“只要能混,为什么不能跟他去?”甘宁奇怪地反问,“我现在就是想混,可是已经混不下去了而已。”
“我去,井蛙不可以语于海……”戏志才彻底要无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