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逊斗蒯良,赵韪战徐六,两场都是化境强二阶对初阶宗师,高下如何,大家基本心中有数,张逊固然不会伤到蒯良,赵韪更不会在这种情况下轻易和徐家结仇。
但是徐六可不管那套,左手玉波碧浪掌,右手白虹剑,招招直奔赵韪要害而去,不时白虹剑还脱手而出,飞旋伤敌,打得赵韪节节败退,心火大起却又无可奈何。
徐六一个剑痴,情商有限,赵韪却很明白得罪这种精英富二代的可怕后果。
徐家,不仅富可敌国,而且隐藏的武力极其强大!
丰凌那种散修可以肆无忌惮地大喊如何洗掠神农谷,抢光闪金塔的宝货,赵韪从来没那么说过,就算是悄悄那么做了,也必定要勾连了许多炮灰一起去干,自己绝不当出头的椽子。
可……可……这徐六,未免也太不晓事了!
覃钰见到赵韪弄巧成拙、步步倒退的窘况,心底暗暗好笑。
他很清楚徐六的性子,从来吃软不吃硬,认剑不认人!自己和他是剑友,师父又救过他一命,彼此尚可一叙交情,以柔克刚。但是赵韪……算怎么回事?
本来嘛,徐六以堂堂化境之尊随手教训沙摩柯,一个暗境,自然不会痛下死手,可是赵韪如此横里插一杠子,忽然出面说要帮助沙摩柯,肯定让徐六大光其火,觉得赵韪狗眼看人,想捏他的软柿子。
事关颜面,这可是屎可忍尿不可忍!
一根筋的徐六发起毛来,就算是赵韪用足十分功力,短时间内也未必能战得下他,何况现在如此束手束脚?
另一边,张逊和蒯良站在月门附近,双方隔着数丈之遥,空对空地斗着虚招,自然各自舒适,一面打着一面还能叙叙家常。
“哎,子柔贤兄这一掌不妨向左后稍偏移半寸,劲力当可更为内敛难防。”
“是,是,确如道兄所言。啊,道兄这一指穿心似乎有些高了,太客气了,良心领,心领……”
覃钰挪到近前,听到二人聊得开心,心想你们这是化境间的战斗还是卫生小麻将啊?
“师父,子柔叔,徐门二祖窥伺在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