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是覃钰是跟徐一沟通深谈了许久,才隐隐约约感觉到的,戏志才却仅凭徐一的几个商业小动作,就一眼看到底了。
“这位姐姐分析起别人来倒是尖锐明晰,就是不知轮到自己,是否还能看得这么清楚?”
“小钰,之前你被老金洚抓走,我们都很担心呢!”戏志才瞧瞧覃钰,“现在他又追过来了?”
何荭嫦和戏芝兰都看向覃钰。
无缘无故的,覃钰心头暖和了一下,戏志才虽然不太会表达关心的意思,但她这句话,却明显是非常关心的问候。
“多行不义必自毙!那种糟老头子,我们不谈他了。”覃钰瞅着戏志才傲胜须眉的英俊面容,“有件东西,我估摸志才兄一定会有兴趣。”
“什么宝器?”戏志才果然引发兴趣,瞥一眼何荭嫦,“你真不愧是多宝童子啊!”
……这外号什么时候流传出来的?
覃钰看向何荭嫦,必须是你干的好事!
何荭嫦眼里微含笑意,却不说话。
“这一件玩意儿,虽然不是宝器,却更加胜似宝器!”
覃钰随手取出那面曹字金令,举在手上。
“军师祭酒阁下,你一定认得这面令牌吧?”
戏志才被突然发散的金光晃得眼睛一花,戏芝兰已惊呼一声:“黄金鹰牌?”
戏志才仔细看去,剑眉不觉微微一展,锋利的眼神迅速扫射了令牌的全身上下。
然后,她的眼神,在覃钰脸上上下扫视。
“小钰,你怎么会有这面令牌?”她的声音突然冷漠下来,双目放射出狼一般的光焰,恶狠狠地盯住了覃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