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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这罪名还这么……

“钰哥哥,你怎么能……”戏芝兰生怕覃钰触怒何荭嫦,用力猛拉他的手。

“怎么,这个罪名,岂非最合适的?”覃钰反问。

“好罢!调戏便调戏!”何荭嫦很快稳住情绪,“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他在哪里了吧?”

“何师姐,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如果能回答,我就告诉你路典的下落。”

“你说。”何荭嫦点点头。

“小弟那啥……这个……疑心比较重。”覃钰寻找着合适的措辞,“假如,假设喔,令师……她老人家此次前来神农谷,其中也有路粹的请托在内,你……当如何自处?”

戏芝兰叫了起来:“不可能,抓我哥哥,师父绝不可能接受!”

戏志才和何荭嫦却都不约而同地低下头去,思索起来。

这种可能性并非没有,反而,却相当有可能。

戏志才经营南方多年,自成势力,路典毕竟以前只是她的部下校尉,气场不足,纵然有黄金鹰牌在手,也未必能镇得住戏志才。

但若是冰剑宗的宗主陪同,情况就完全不同了。

不用柳玉溪动手,甚至不必她施展化境威压,戏志才的属下,恐怕都不敢对路典动手。

接替其职,拿下其人,一切便可顺理成章。

这跟覃钰二人直赴魏延军是一个道理,丰凌站在他身后,魏延就根本不敢调动麾下军士的武力,基本上也调动不了。

戏志才剑眉一跳:“荭嫦,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我自己会处理。嘿,想搬倒我戏贤,只凭路典……恐怕不行。”

覃钰耳朵一支楞,原来志才兄大名叫贤,果然很贤淑……贤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