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小典脸色绯红,呼吸急促,她小手慢慢揭开覃钰的被子,大有不轨的意图。
“小典师姐,不要,你不要这样……”覃钰忙道,想要撑起身体,推开越小典。
身子倒是半撑半靠起来,越小典却嘤咛一声,娇躯轻轻翻转,已悬身上榻,后臀直接坐进了覃钰的怀里。
覃钰吃她轻轻一压,又差点儿全躺了回去,急忙搂定对方,稳住自己的身体。
这小娘皮,轻功居然这么好?
客舍的床虽然不小,但这么一翻一倒,就能轻巧地缩进覃钰的怀里去,还没有触碰到覃钰的要害,如果没有相当高明的轻功心法,加上十年苦练,绝对无法这么干净利索。
“求……求公子怜惜!”越小典感觉到覃钰想把自己推掀下床的意图,轻呼一声,几乎要哭出来,“我……我真的不想委身掌门……”
“什么?”覃钰放松了手势,双方耳鬓厮磨贴得这么近,他自然闻到了那种少女特有的体香,很熟悉的,“你应该还是……处女吧?”
“是!可是,那是我妈妈舍弃了自己的尊严,偷偷与他往来,为我争取来的十年。但是妈妈年初去世了,我今年已经十七岁,拖不过去了……”越小典急得快要哭出声来,极快地说出了自己尴尬的处境。
“真的?”覃钰右臂一撑,直接坐起身来,低头盯着越小典。
越小典娇小的身躯,此刻已全然躺在他宽阔的怀抱里,两行泪珠簌簌滚落下来。
“公子,我……我说的,句句是实。虽然我是掌门人的侄女,可是那个老儿……他……他不是人!要不是小叶几次帮我,我……早就……”
覃钰皱眉,他没有听出问题。小珍也道:“她并没有撒谎!”
“掌门人对我一直拒绝他很不高兴。刚才,他临走时,给我传音,说如果……如果公子……公子有所需求,让我不得推辞。只要我今晚答应伺候公子,他以后就再不逼迫我。”越小典清泪不绝,脸上现出凄绝的笑容,“我也想了,就算不来侍奉君子,迟早也躲不过掌门人的毒手……既然如此,我……我……情愿侍奉公子!”
覃钰叹口气,这种烂事在任何宗门里都不可能少了。越是有权势的老衰牛,就越想啃嫩草。哪怕根本力不从心啃不了几口。
男人的劣根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