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不说话一副为难又痴傻的样子,赵渊没来由的有些烦躁,他的内心觉得自己的醒来可能与她有些关系。
可他从小多疑从不相信任何人,对于这个凭空出现还看着目的不纯的女人更是觉得可疑。
她若心怀叵测就不得不防,若不是心怀叵测那就是真蠢。
他这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弱者和蠢蛋,刚好她把这两样都给占了。
但她现在还不能死,她还有点用处。
赵渊本就没打算听到她的回答,就收回了打量的目光懒得再与她多说话,半眯着毫不留情的下命令:“下去,离朕远点。”
陛下的问题太难了沈如年回答不上来,只能乖乖的点头,然后抱着被子从赵渊的身上迈着小步子往外垮。
也不知道是因为她的脚步跨的太小还是被被子拖累了,只见她细白的脚丫子一跨确实是跨过去了但没能站稳,便直直地跌坐在了赵渊的身上。
赵渊寒着脸看着她只裹了前面却忘了身后一片白皙娇嫩的后背,尤其是她此刻还跌坐在他的身上,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正有些蠢蠢欲动。
他眉头越发的拧紧,赵渊觉得自己这辈子都没有今日皱眉的次数多。
偏偏干了坏事的当事人一点做错事的自觉都没有,还回头冲着赵渊可怜巴巴的道:“陛下,我过不去。”
赵渊体内即将失控的怒气瞬间消散了,呵,原来是个真傻子。
然后撇开眼沉默的屈膝,让她抱着被子爬了出去。
沈如年下了床回头冲着赵渊弯了弯眼,脆生生的道:“多谢陛下。”
她就知道陛下是个好人不会真的要杀她的,就和余妈妈生气时说要把她丢山上喂老虎是一样的,她才不怕陛下呢。
等到她下了床自有宫女进殿带她去屏风后头梳洗穿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