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之后赵渊才沙哑着问她:“去哪了。”
“我去找陈姐姐……”一个做荷包就要脱口而出,还好她反应及时没说漏嘴,硬生生接了一个:“找陈姐姐玩。”
陈姐姐说了礼物就要有惊喜,要是先让陛下知道那就没有惊喜可言了,她才不告诉陛下呢。
“一天到晚都玩不够?”帐子里很暗,赵渊的神情看不清,但能听出语气不善。
就连沈如年都听出他的语气有点怪,却又说不出来到底哪里怪,她和陈姐姐玩有什么不对吗?
但她有事瞒着赵渊就有些心虚,没有多想,就把陈诗雨之前和她说关于悔婚的事情给说了。
“陈姐姐的爹娘好坏啊,为什么要拆散她和那位哥哥,陈姐姐好伤心。”
赵渊此刻正有些心猿意马,对其他人的事情自然是一点都不关心,原本他还以为是沈如年有什么事情瞒着他,所以很生气,想要吓唬她两下。
既然是关于陈诗雨的亲事那就与他无关了,他的手也有些不规矩起来,“嗯。”
沈如年讲故事讲得格外的投入,一点都没发现赵渊的坏动作,听见他说嗯觉得很不可思议,她刚听到这个故事的时候都被气死了。
怎么会有这么坏的爹娘,简直是大坏蛋,陛下难道没有什么表示吗?
“陛下,你有没有在听呀。”
赵渊的手掌在腰间细细的摩挲,眼里的火焰越烧越旺,她说什么根本就听不进去只是嗯了一声。
讲故事的人没有得到听众的反馈,沈如年不高兴了,她一不高兴就开始左右的折腾,怎么都不让赵渊如意,而且还折腾的他满头是汗。
赵渊感觉自己嗓子里都要冒火了,只能逼自己冷静,“在听在听,那你想怎么样?”
沈如年终于高兴了,手指扯着锦被,“陛下,我们帮帮陈姐姐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