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渊听见了,正想再说说她口无遮拦的坏毛病,陈诗雨就端着膏药到了门外。
“陛下,奴婢替主子上药。”
赵渊给沈如年一个老实待着的眼神,而后寒着脸走到屏风外接过了膏药,“今日之事,朕念你是初犯,自己出去领十板子,若还有下次也不必你伺候了。”
陈诗雨瞬间跪了下去,沈如年做主子可以没有规矩,可他们这些做奴婢的没拦住主子还险些让主子出事,这就是她们的错了。
而且赵渊没有在人前发作她,这已经是给足了沈如年面子,陈诗雨不敢求饶也不敢有怨言,这都是她的失职。
“多谢陛下。”
沈如年坐在榻上动弹不得,听到外头好像是有什么声音,但赵渊很快又回来了。
“是陈姐姐吗?她怎么不进来呀。”
“管好你自己的脚,又想挨手板了?”
沈如年往外探了两眼,但什么都看不到只能作罢,哦了一声乖乖的做好。
赵渊打开了膏药便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青草香,小心的将沈如年的裙子往上挽露出脚踝,如此直观的瞧见那红肿的部分,让他的脸色更黑了。
他一贯都是给自己涂这东西,还从来没有替别人涂过,动作便愣住了。
沈如年大约也感觉到了,难得善解人意的道:“陛下你不会吧?我可以自己来,我以前常常自己抹的。”
若是她没说这句,赵渊或许就真的嫌麻烦让她自己涂,可她这句话一加味道就变了。
像是在瞧不起他似的,赵渊哪里能忍得了这样的气,“好好坐着,不许动。”
一手从瓷瓶里取出膏药一手按着她不安分的玉足,沈如年的脚又小又白,瞧着与他的手掌相比也大不了多少,说是玉足是再合适不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