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看见沈如年被赵晖烨握着手腕的时候,那种被人欺骗和背叛的感觉才是真的痛苦。
赵晖烨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现在赵渊是什么意思,来抓他们偷情还是……
若沈如年只是个宫女,那他是不管如何都要将她带走的,可她偏偏是如妃,给赵渊冲喜的如妃,为何事情会变成这样。
但即便如此,他看见赵渊如何凶狠的对着沈如年,依旧是心中不忍。
以他的暴戾的性子,或许还不会撕破脸的对他如何,可沈如年就不一样了,这世道本就对女子更加的苛刻,更何况这个人还是赵渊。
“陛下,这其中有误会,臣可以解释。”
“误会?是误会你们私会,还是误会皇叔要带朕的的爱妃出宫?”
赵渊一边说一边单手将沈如年更用力的抱紧,那架势像是要将她揉进骨血里,他的眼里没有丝毫的温度,看着赵晖烨的眼神更像是在看一具尸体。
饶是赵晖烨也有些发怵,但他却不愿意在沈如年面前屈于赵渊之下,难得的露出了几分的刚毅。
“臣确实不知她是如妃,或许方才言行有失,但陛下也不妨自省一番,到底为何会将人逼至如此,还请陛下先放开如妃。”
赵渊冷着眼嗤笑出声,却没有松开分毫,依旧是紧紧的搂着沈如年,一边讥讽的看着赵晖烨朝他靠近,一边缓缓抽出腰间的佩刀。
就算不让他死,也要留下他碰过沈如年的那只手。
“怎么?皇叔这是心疼了?只可惜,她是朕的妃子,还轮不到皇叔来心疼。”
他现在已经被怒意给蒙蔽了,只想让赵晖烨永远的消失。
就在他的佩刀要划破空气时,他搂着沈如年的那只手虎牙处一阵刺痛,就算是如此的疼痛他也只是皱眉,依旧没能让他松手,但他眼里却恢复了一丝的清醒。
沈如年别的没听懂,却听懂了出宫,她觉得被赵渊给冤枉了,她明明是来和这个皇叔说清楚的,陛下怎么能不问清楚就冤枉她呢,这让她很是气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