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是纯澈的人,露出这样的神情就越是勾人,又纯又妖。
赵渊关上匣子帐内瞬间又暗了下来,沈如年正想问为什么,那冰凉的唇就压了下来。
与她方才那轻柔的触碰完全不同,赵渊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长驱直入,瞬间占据了主动权。
如果说沈如年那叫咬嘴巴,赵渊的便是吞噬,像是要将她拆骨入腹,根本不满足于简单的摩挲。
沈如年感觉到了他的滚烫,这让她想要往后退,可她早就被一张网给圈在其中,无处可逃。
一开始她是抗拒的,如此陌生又害怕,可沉溺了之后,她又感觉到了另外一种激烈的火热。
让她的舌尖发麻,浑身都为之颤栗,她好像也不是特别的讨厌这种感觉。
而且是她自己先对陛下吃嘴巴的,现在陛下反过来对她这么做,她好像也没有立场去责怪陛下。
只是上面的人有些得寸进尺,在亲吻的她唇瓣发麻后,趁她不备,用舌尖顶开了她的齿贝。
沈如年没有办法形容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像是天旋地转,整个人都是发麻的,心好似被羽毛缓缓的划过,跟着他不停地跳动。
抱着她的陛下不再是凉冰冰的了,他好似燃烧的火柱,烫的惊人,还连带着她也被烧了起来。
沈如年有些不舒服的漏出了几声嘤咛,又娇又软可以甜到人的心尖去。
赵渊也是头次做这样的事情,可他却无师自通,好像这样的场景已经在他的脑海里有过无数遍,但都不足以描绘出她分毫的甜美。
尤其是这动人的声音,压垮了他最后一根神经,他的动作越发的肆无忌惮,一只手擒住她的手腕,另外一只手在她身上点火。
不知何时沈如年身上的衣裳被解开了,露出了一片美景,赵渊红着眼放开了她的唇,俯下脑袋一点点的往下面探。
每一处都是他从未见过的美景。
沈如年就像是喝了酒,脸上发烫浑身都是红的,脑袋晕乎乎的,她想把他推开又想将他拉近,赵渊的唇触碰过她的脖颈,而后落在难以启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