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以为他会否认,没想到易洲点了点头,“确实生气了。”
男人纤长的手指揉了揉她的唇瓣,“但是追女孩子要耐心,不是吗?”
沈曼岐呼吸有些不顺畅,被他碰过的地方发着烫。
“你现在嘴唇的颜色很美。”他认真夸赞,眼睑轻轻敛着,“以后我能多看几次吗?”
“……”为什么会有人把耍流氓说得这么委婉?
沈曼岐直接羞耻地跑了。
那天晚上沈曼岐做梦都是易洲为他拉小提琴,接下来发生的事和现实一样,只不过她说出了自己有孩子这件事。
当时易洲的脸色就变了,生气地把她拖到车上弄了一遍又一遍,跟之前冷战那次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梦境里是纯粹的力量征服,不掺杂一点温柔,显然是真的被气狠了。
沈曼岐直接吓醒了,这才发现自己居然浑身都湿透了。
她起床喝了杯冰水又继续睡觉,但是怎么也睡不着了。
易洲好不容易感觉自己跟沈曼岐有了点进展,谁知道第二天沈曼岐看他的眼神怪怪的,似乎是怕他给她吃了。
易洲有些疑惑,只不过是一晚上时间,究竟发生什么才让她变成这样?
吃早餐的时候他忍不住问,“你昨天晚上做噩梦了?”
不然无法解释为什么她情绪起伏这么大。
沈曼岐闻言抬头看了一眼,易洲穿的是黑色背心,胳膊上露出流畅的肌肉线条。
她咽了口唾沫,觉得有些凶猛,接着回想了一下昨天晚上梦到的场景,点头,非常肯定地说,“是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