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初总该不会故意的吧?为了就是今天拿我挡枪?”舒沅咬牙,一生出这样的猜测怒火就往上冒,“我当初就不该放过你。”
“别说的好像你不爆料就是对我的仁慈一样。”沈曼岐心痛难忍,那个时候经历的噩梦,居然被她当成阴谋。
舒沅又怎么知道她今天说出这些话,到底克服了多少?
沈曼岐深吸一口气,“你现在离开,我们从今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否则撕破脸,对谁都没有好处。”
说完,她拎起放在椅子上的包,踩着高跟鞋往外走。一直走到出口她才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放松下来。
温暖的阳光一寸寸地落下来,沈曼岐之前不是没担心过舒沅会回来,但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大脑的思路突然变得无比清晰。
不可能再被她威胁了,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再离开易洲。
沈曼岐抬起头,远远地对上易洲的眼神,他轻轻撩了撩唇,细碎的阳光仿佛一下子落进他的眼睛里,让人不可自拔。
有人曾问,易洲那双多情的眼睛是不是永远不会带到戏外来。
不是,他只不过把自己所有的温柔和关心都给了一个人。
纵然被辜负、欺骗,依旧为她俯首称臣。
沈曼岐坐进副驾驶,易洲问,“解决了?”
她回想了一下舒沅的表情,“嗯,解决了。”
结婚搬家都是两人临时决定,更确切地说是易洲一个人决定的,所以去了之后沈曼岐外婆自然有点不高兴,但是沈曼岐上次跟她解释过了,她纵然不情愿还是点头了。
毕竟易洲这样的人也是难得,更何况是该给呼呼一个完整的家庭。
易洲打开卧室门接呼呼,小崽子一看见他就激动地小跑过来,看到爸爸蹲下就吊在了他脖子上。
“呼呼,爸爸带你去新家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