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掩饰不悦的心情,他上下打量起她一副面红耳赤又紧张兮兮的模样,不屑得啧了声:“别跟我说,你刚和季念在里面,该做的不该做的全做了吧。”
“……”
他是不是懂得太多了。
什么叫该做的,不该做的?
习惯性地踮脚,抬手重重戳了下他的太阳穴:“绩绩,你问这么多干什么,难道你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身份来的吗?”
“什么身份?”他语气不善地重复了遍,而后自问自答:“小舅子?”
“……”
“大错特错。”她提高声量纠正他的话;“是被我雇佣来给季念家打扫卫生的清洁工人。”
“……”
叶润绩兀自叹口气,把人拽到了隐蔽点的地方去,严肃地沉着张脸:“那件事,你和季念说了吗?”
被他这么一提醒,梗在心里头的那根刺又冒出来。
早上叶润绩来接她的时候,就把从姑母那得知的事情告诉了她,可最可笑的是当事人竟然毫不知情。
久居异国的父亲派遣回国,被公司调往邻市工作,而他计划好将全家人都接过去,并且已经在当地为她找好了高中。
她将信将疑,耐不住疑惑,主动拨通电话给父亲。
得到的回答宛如晴天霹雳,让她舒畅美好的心情,顿时湮没成一片死寂。
控制不住情绪,就与父亲大吵了一架,可结果却仍未发生任何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