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依旧冷冷清清的没什么人味,黎挚半坐在飘窗上,示意ai搬了个椅子给池誉,等他坐下后开口:“的结构你大概了解,杨江一直认为我在觊觎他的位置,除非开信号屏蔽器,否则我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监视之中。”
“可是,”黎挚偏偏头,“我目前还没有要取代他的想法。”
池誉的表情一下子期待又紧张起来,就好像得知了什么行业机密一样,压低声音问道:“那为什么现在要开信号屏蔽仪?你要准备造反了吗?想要拉拢我?”
“啧,”黎挚蹙眉,“哪怕什么都不做,我也每天都开。杨江的生活无趣,给他找一些刺激。”
“啊……没想到你这么恶趣味啊。”池誉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又突然反应过来追问:“不对啊,你不是来和我解释的吗,跑题了吧哥哥。”
上午得到黎挚三言两语的解释后,池誉的语气和神态彻底恢复如常,这会儿看黎挚时的眼型都变了,凶不凶的只在一瞬间,从狼到狗可谓切换自如。
“急什么?”黎挚有点不适应他的态度转变,不慌不忙地端起杯子抿了一口。
衣领随着他的动作滑下,露出一小片光滑白皙的脖颈,很容易让人联想到oga,可他的眼神却像是藏着刀子,完全和o搭不上边。
池誉咽了咽口水,等着黎挚开口。
“模拟赛时手上带着手环,我的手环直接和牧鱼联系,杨江来监视的时候我都知道,你还记得当时发生了什么吗?”
“我关了灯?”
“嗯。”
“黎挚,你……怕黑。”
用的是肯定句,说出来却有些违和。
就好像“怕”这个词语,本来就不应该和黎挚联系在一起。
“这不是重点,”黎挚既不否认也不承认,“总之,如果我当时不……那样做,在他看来就是抓住了我的把柄,这是个隐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