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不愿想,敢不敢想,
或许一切并非理所当然,
我们只是巧妙地将真实隐藏,
温水盖过了黑暗,也能埋葬灿烂,
就此过一生不必回望,
给你一个机会,你愿不愿想,敢不敢想——”
顾修明完美唱完了这一段全曲技术最难的铺垫,引出全场的高光时刻,也就是祁乐意的solo——
五人的队形从圆圈变换为一列横排,顾修明唱完最后一句,祁乐意以一串舞步从后排往前,站到c位。
这就是他彩排连连失误的地方。
在祁乐意迈步之际,长长的刘海又一次顽强地往他脸上斜斜一扑,几乎挡住了他所有视线。
祁乐意深呼吸一口气,索性抬手一撩,大刀阔斧地把刘海全数往脑后一拨。
这样一来,他右手的动作和队友就不一致了,好处则是眼前霎时明朗。
祁乐意自己没意识到,在观众看来,他就是一边拨着头发,一边从后排以c位之姿闪亮登场,整个过程结合得天衣无缝,表演得毫无表演痕迹。
一个字,撩。
台下的观众被撩得一阵哗然,根本没人注意到什么动作一致不一致。
镜头卡准了点推向他,祁乐意的视线扫向镜头,抬起话筒,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