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乐意对胡乐乐笑了笑,“乐乐,你先回车上吧。”
胡乐乐如蒙大赦,撒腿就溜。
两人挑了个人少的方向,往保姆车走去。
秦燊一迈就是一大步。他走路向来飞快,一个不留神就能把人甩到另一条街。心情不好的时候,就更快了。
冷风一阵阵刮过来,呼啦啦地给沉寂的深夜伴奏,祁乐意裹紧外套,快跑几步,跟上秦燊,“喂。”
“说。”
“生气了?”祁乐意问。
“生什么气?”
“啧。”祁乐意连尾音都明晃晃透着“你猜我信不信”。
秦燊扭头看他,“多大的人了?无聊么?”
可不,都奔三的人了,四舍五入都快能划入“中年男人”那一拨了,还把自己当十几二十的愣头青,动不动就为爱痴狂?
祁乐意愣住。
当场就不爽了。
无聊……无聊你个泡泡茶壶!道理他都懂,生意归生意,工作归工作,可要让他眼睁睁看着秦燊跟另一个男人在他面前热吻三百回合,他上去就是一套断子绝孙连环踢套餐。
秦燊又走出好几步才发现身后没动静,停步,转身,看到祁乐意杵在原地,一脸深仇大恨地瞪着他。
秦燊:“……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