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你,一分一秒也不愿意同你在一起,所以我晚上不会去你的房间。今天之所以同你去是因为不想让我父亲难堪,你不要自作多情,以为我是因为你才去的。”
“咱们之间没什么夫妻情分,更谈不上什么夫君相公,我只求你认清自己身份,不要不自量力。”
江雎贺面无表情地回视回去,说实话,听居影说了这么长一段话,他心里并没有什么感觉。
因为江雎贺根本没听心里去,他觉得这屋子好冷,只想赶快结束对话,他要是再待下去,今晚上必定发高热。
由于江雎贺已经被冻了好一会,身子都在没意识的微微发抖,就连回话的声音也在发颤,道:“雎贺明白,雎贺自然会恪守本分。”
但落到居影眼里就是,只见刚才还满脸疑惑的江雎贺一下子变成面无表情,嘴唇甚至都有些泛紫,脸色变得惨白,甚至连身子都在发抖,一看就是被居影的话吓到了。
居影的喉结动了动,觉得这个人未免也太娇气了,只是不痛不痒的几句话而已,就已经让他难受到这个地步。
这小少爷说完,看着江雎贺不堪一击马上就要昏倒的样子,心里一阵烦躁,还夹杂着几丝他自己也没察觉的心虚,也不等江雎贺作答,连忙掀帘子走了出去。
留在屋子的江雎贺则是长舒一口气,刚想抬腿的时候却被身后的仆人拦住,他无奈地拉紧了披风,问道:“有什么事吗?”
汤言先前就见过江雎贺,早就目睹过他的风采,于是此刻表现也算平常。他规规矩矩地给江雎贺行了礼,道:“少爷嘴硬心软,年纪也不大,比您少生了几年,人情世故也不懂,若是伤了您的心,望您以后多担待,不要和少爷多计较。”
江雎贺点点头,心道居影确实孩子做派,这些行为和他之前得到的讯息不一样。他原本也没想着和居影置气,于是就开口让汤言起身,而后他就掀帘子跟上了居影。
一直在门外面候着的当归见江雎贺终于出来,连忙跟了上去,随即领着江雎贺就往居影的方向赶。
江雎贺原以为趁着刚才他和汤言说话的时间,居影应该早就没影了。谁知道江雎贺只是转了个弯,就碰到了站在灌木之间的居影,这少爷骚包的大红色衣衫在绿植之间格外显眼。
小少爷沐浴在阳光之下,浑身上下好像都发着光。
江雎贺怔愣了片刻,但他并没有走神很久。恰巧此时日头升起来,温度不似刚才低,江雎贺这才将披风脱了下来,露出里面朱色的衣衫,随后将披风递给身后的当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