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居影眼神沉了沉,想自己还是太心软了,若是一下就将江雎贺做服,他就不会这么不自量力。
于是居影开口道:“怎么,你昨晚做过的事,今日就不记得了?”
江雎贺艰难地咽了口唾沫,头皮发麻地抬眼看他,不解地问道:“昨晚?”
因为居影的东西此刻格外精神,此刻正硬邦邦地戳着江雎贺,而江雎贺又被这少爷死死的扣住,一动也不能动,只能感受着有东西直直地咯着自己的胯骨。
居影盯了他一会,却发现江雎贺是真的疑惑,可昨晚的场景依旧让他记忆犹新。尤其是江雎贺湿着身子,毫无廉耻地勾引自己的样子,居影这辈子可能也忘不了。
想到这,这少爷神情缓了缓,他想着江雎贺还能嘴硬到何时,但江雎贺却一直和他对视,显然是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与此同时,居影也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不禁耳根泛红。可他又想,两人昨晚的时候,已经把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如今再因为这些小事羞耻,那以后的日子,还过不过了?
可这令人的尴尬的对视,江雎贺却再也受不住了,他猛地发力,一把将正在走神的居影推开。
即使江雎贺的力气比不过居影,可他到底是一个接近一米八的成年男子,居影想要彻底地控制住他,也并不容易。
居影一怔,随之彻底清醒过来。他看着江雎贺头发凌乱,衣襟半开,以及锁骨连着后颈处那道颜色浅淡的疤痕,所有的异常便都说的通了。
昨晚过后,他并没有给江雎贺穿衣服,而江雎贺的身上也没有这些疤痕,他锁骨和后颈上应该满是自己的印记,又怎么可能如现在这般光滑如初呢?
居影眼皮一跳,几乎要就此昏厥过去。
他都能不敢想象,刚才江雎贺伏在自己腿上的时候,他是不是已经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常,那他又是如何看待自己的?
怪不得江雎贺一脸迷惑,怪不得江雎贺问他昨晚,怪不得江雎贺一下子把他推开,任何一个男人,都不愿意这让被人羞辱吧?
居影恨不得打死刚才的自己,但这少爷表面倒是纹丝不动,他故作平静地咳嗽一声,然后看着江雎贺,正想说什么,却又被江雎贺的嘴唇夺去了注意。
原来刚才的时候,因为自己太过用力,没把握好力道,此刻江雎贺的嘴唇已经被蹂躏地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