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有个妹妹,却整天喜欢打架遛马,真论起打架,自己可能都打不过她。
这小少爷生的模样好,麦色的皮肤格外光滑,仔细地去看,竟然一点瑕疵也没有。
江雎贺一下子就熄了火,他看着居影双眼亮晶晶的样子,实在是不忍去说狠话。
这少爷见江雎贺不开口,便猛地往前一靠,江雎贺则是警觉地往后一退。居影见江雎贺这防备的模样,他一愣,眼眶里瞬间盈满了泪。
他也不说话,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江雎贺,只是任由自己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淌。
这小少爷明明比江雎贺高,肩膀也比江雎贺宽好多,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将江雎贺整个人环过来,酒醉的小少爷力气大,更没有理智。
无论他对江雎贺做了怎样过分的事,事后,他都可以用酒醉来解释。
可居影没这样做,他选择乖乖地放手,江雎贺让他停下他就停下,江雎贺不让他靠近,他就听话地站在原地。
唯一越轨的举动,大概就是刚才亲江雎贺的一下。
因为居影实在是忍不住了,自从那天江雎贺负气离开之后,自己就再也没有见过江雎贺,他就是想离着江雎贺近一点。
再近一点。
虽然他们的婚姻因利而起,居影却不想让这段关系因利而散,他想让江雎贺心甘情愿的留在他身边,哪怕用最卑劣的手段。
纵使居影有多么坚定的决心,又或者多么无坚不摧的防线,但只要他一见到江雎贺,看到江雎贺毫无波澜的侧脸,心中便涌出一股无力。
那种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接近他的无力,足够击垮一个对爱情抱有幻想的青年。
这小少爷心中已经隐隐有了猜测,或许江雎贺根本就没喜欢过他,从前是为了在居府自保,所以故意伪装成喜欢自己的模样。
后来,江雎贺或许对自己有一点点喜欢,但是这点喜欢既比不上他的亲人,也比不上他心里藏着的那些事。
更何况,自己在气极之下说的那些话,也足够消磨掉江雎贺对自己的那一点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