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少爷也不再继续解释,而是对她叮嘱好解毒的注意事项,以及如何将江雎贺引开。
江流兮点了点头,然后也按照这少爷吩咐的去做,可是却不知为何,事情会发生成现在这样。
她倒是没多大事,只是此刻应该在外面与沈默吃饭的哥哥,此刻却坐在桌子边,面色阴沉。
江流兮一看哥哥的脸色,便知道今晚的计谋失败。
因为江雎贺面无表情,浑身的气压低的要命,他先是沉沉地扫了江流兮一眼,一句话也没说,等到江流兮进主厅,他这才一言不发地起身,然后转身进了室内。
江雎贺要发火的时候很吓人,他绝对不会暴跳如雷,也不会歇斯底里,他只是什么话也不说,很像那种暴风雨来之前的平静。
室内飘着浓重的血腥气。
江雎贺的脚步一顿,只见他用力闭了闭眼,竭力遏制住自己心中的怒气,可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再气什么。
这不就是他自己一直想要的吗?
你看他们多省心,一个心甘情愿的放血,一个帮衬着什么也不说,搞得就像吃饭撒尿的小事一样,只有自己担惊受怕。
江雎贺没让江流兮进来,只是自己一个人,他每走一步,就好似走在刀尖上,无比煎熬。
因为他能听到这少爷难耐的喘息声。
这少爷多么娇贵的一个人,明明平时划了一道口子就要喊疼的人,怎么到了这种时候,就傻愣愣地什么也不怕,愣是自己一个人咬牙抗了下来。
他怎么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