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太傅为人师表,深谙有教无类的道理,春风化雨地举起了手里的戒尺。
云琅:“……”
云琅屈打成招,起身拿了纸笔,一个字一个字按着蔡太傅教的写完,放在了桌案最醒目的地方。
蔡太傅急着去医馆,没叫王府管饭,把人拎上马车,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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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朔从宫中回来,已过了晌午。
宗室祭祖要过大庆殿,经过承平楼时,萧朔暗中使了个绊子,叫大皇子萧泓一脚踏空,摔了十来个跟头,一不留神撞开了暗门。
萧泓摔得鼻青脸肿,气急败坏,当即要申斥负责护卫的殿前司。闹了半日,连金吾卫也引来了。
萧朔冷眼旁观,静待事情闹大。按着云琅的嘱咐,找到金吾卫的右将军常纪,说了几句话,不着痕迹办成了这件事。
宫里尚不见反应,可也不会太久,大抵一两日之后便会有回音。
事已至此,接下来该如何应对,还要两人再商议妥当。
萧朔落轿回府,一路进了书房:“小侯爷回医馆了?”
“回去了。”老主簿忙道,“您还好吗?”
萧朔轻点了下头。
他昨夜睡得好,醒时又看见云琅睡得安宁,进了宫中斡旋半日,竟也不觉得太过难熬。
萧朔摸了摸袖子里的玉佩,拿过茶水,喝了一口:“备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