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虞侯绝望闭眼:“做得。”
“到时再说。”
机不可失,萧朔用力按了按眉心,不再多想:“此事容不得任性,他若明事理,便不该……太过生我的气。”
都虞侯心说您若有胆子,这句话便不该加上个“太过”。
军威凛然,都虞侯敢想不敢言,将话默默咽了:“是。”
“你们家中,若同榻之人不肯同你说话、处处与你为难,将房顶捅了个窟窿。”
萧朔默然一阵,终归耐不住:“应当如何哄?”
都虞侯小心翼翼:“您说的……这是小侯爷不太过生气的情形吗?”
“自然。”萧朔心底烦躁,低声催促,“快说。”
都虞侯不太敢问小侯爷气疯了的情形,横了横心,深埋着头:“床头……床头吵架,床尾和……”
“这话说过了。”萧朔沉声,“看似有用,实则废话罢了。”
“不尽然。”都虞侯涨红了脸,磕磕巴巴道,“那要分……如,如何从床头到床尾的……”
萧朔:“……”
都虞侯:“……”
都虞侯心知已冒犯出了死罪,闭紧了嘴,一头磕在地上。
萧朔静立一阵,用力按按额角:“罢了。”
云琅毕竟不行,与其轻信这些乱七八糟的主意,终归不如好好将人领回家,关窗锁门,对他仔细解释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