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冶乃明理之人,不会因赵子恒顾及儿女私情而谴责他,因为赵子恒念及儿女私情的同时并未完全忽略国事,而且用最大限制的去处理好每一件需要经由他同意的政事,赵子恒虽顾及儿女私情,但同时又能最大发挥的处理政事,所以王冶又怎会去怪罪或谴责他呢?根本没有理由去这么做,不过也不是谁都能抱着他这种胸襟去考虑和包容的。

“抱歉——”

“你无需道歉,因为你没有错,更无须自责!”

道歉还好,自责只会伤身,何况王冶说的也是事实,赵子恒根本没必要就因为是身为一国之君而放弃自己的唯一的幸福,当然也不能因为只顾自己的幸福而忽略整个国家的存亡。

这时,赵子恒总算抬起头正视王冶了,王冶未有丝毫的动摇对视着他投来的目光……

“王兄,我觉得深藏不露或世外高人都不足以形容在你身上呢——”

“呵!多谢抬举!”

“我已经不止是几千几万次去设想了,但我还是想不出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能把一切都看的这么清楚?”

“并不是什么都能看透的,就好比你所认识的那位风公子——”

王冶突如其来的话语让赵子恒为之一怔,为什么突然会提到风清寒?

“你的意思是?”

赵子恒自知不清楚风清寒的来历等一切行迹,就好像今晚御宴上竟也能碰上?

“能说说你和他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吗?”

对王冶的问话,赵子恒稍稍迟疑、应该是猜疑了半响后,就把一切都告诉给王冶了,哪怕他对王冶也不是了解的那么透彻,至少他能相信王冶,这种信赖对风清寒是未曾有过的。

时间一点一点的流逝。

“原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