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春喜。”

“那春喜,我们有没有什么办法逃走呢?”

“不可能的,这些山贼每次下来都会抓几个年轻的女子回去,抓回去的没有一个人回去过,听说不是死就是……”

春喜话到中途就已经说不下去了,总之茵茵听得出来其中大意,既然春喜这么说的话,茵茵也知道应该逃不了,现在只能祈祷鬼煞来救她了,因为鬼煞已经不止一次在危险关头救她了,说道危险的时候被救,茵茵记忆最深的还是赵子恒,想到潍城的时候,每次有危险都是赵子恒来救她的,总在危机的关头现身,话不多,也总是冷着一张脸,可在最后一次见面分开时,那滴带有温度的水滴,那毋庸置疑就是泪水,赵子恒在她不知道的时候哭了吗?为什么想到赵子恒,心就会那么苦不堪言呢?

“你怎么了?”

见茵茵一直未做声不说,还捂着胸口,一脸痛苦的表情,春喜关心的问到。

“呃,不,没什么。”

对茵茵来说赵子恒只是见过几次的陌生人而已,可为什么赵子恒的言行举止都令她如此的心痛呢,也就是说自己的想法没有错吗?赵子恒是认识她的,而且她也认识赵子恒,这个答案是值得茵茵去找寻的,而且还是必须要去寻找,只有找到她也许就不会这么痛,也不会让赵子恒那么痛了吗?相比自己,茵茵更关心赵子恒的心情,每当想起赵子恒那冰冷的眼神中蕴含着淡淡的忧伤,茵茵就会心痛不已,这种痛,让她难以忘怀,不过,现在不是她想这些事的时候。

“不用担心,会有人来救我们的。”

忘记刚刚的心痛,茵茵反而安抚起春喜来,每次都是这样,在面临危机关头的时候总会得救,所以这次也应该不会例外,尤其是同行的鬼煞,茵茵知道,鬼煞乍看之下的确十分冷血,无视他人的生死,但不会对她不闻不问,想必应该已经快来了吧,“连官府都对这群山贼没办法,真的会有人来救我们吗?”

“放心吧,他一定会来的。”

“谁?”

“我的朋友。”

“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