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茵的声音显然越来越激动了,表情中好像添加了一道近似冷笑,她就那样直直的看着云梦,不给云梦开口的几乎她又接着说:。“你想过没有?你有考虑过魁少的心情吗?你到底把他放在什么位置?只是事后的借口吗?你为什么可以这么残忍?为什么可以为了自己的私欲而那样践踏他人,这就是你所谓的爱?为什么你们每个人都要这样,做之前不说,只会等到做了之后才用爱的名义。”
或许是听到‘爱’这个字,云梦面具下的双眼突然瞪大,那眼神即使在面具下也能清楚的看到散发着雪亮的光;注意到那近似骇人散发着寒光的眼神,茵茵丝毫没有退缩,依然直直的看着云梦,那眼神里包含了多种情绪,最明显的是为鬼煞而抱不平。
单臻就这样愣愣的站在茵茵身旁看着她,茵茵说的他几乎都能理解,只是不明白茵茵过于激动的情绪,那显然并非完全是因为鬼煞,还有别的什么,单臻看不出来,是因为云梦的所作所为吗?
“为什么可以这么自私的做自己想做的事就一定要让别人接受,为什么什么都不说?为什么以为别人一定就能够理解?”泪水再次涌出,其实,单臻不知道,云梦也不知道,茵茵这么说的时候也是在说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她并不想谁为她承担什么,如果可以她宁愿一起来承担一切,而不是隐瞒和自作主张。
不知道为什么,听完这些话,云梦却出奇的冷静了下来,像是察觉到什么,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于是她幽幽开口问:。“那么那个人做的就是对的吗?”
云梦似乎有意在避免那个人的名字,不过就算是此时情绪激动也的茵茵也仍知道云梦所说的那个人就是指风清寒,茵茵没有逃避的回答道:。“我没有这么说。”
“你知道那个人做了什么吗?和他所做的事相比我所做的太渺小了,你说我伤害他人?玩弄他人的生命?可你知道在那个人手中死了多少人吗?或者说有多少人因他而死,而他做这些根本就不需要任何理由,他只是想做就去做,根本不会为任何人,他才是真正的没有人性;只是为了他想做的事,他可以将整个天下的人都置身于水深火热之中,而他可以做到滴血不沾,更卑鄙的是,他竟然还利用鬼煞,说他没人性,不如说他根本就不是人比较确切。”云梦一字一句说的很慢,想要不听见都难。
茵茵承认自己对风清寒有过好感,而风清寒对她也很好,可并不会因此而默许他的所做的一切,只是没有得到证实她并不想轻易去相信;她曾亲眼看过风清寒杀人,当然她并没有看清楚那个人就死了,却也不能否认风清寒杀人的事实,但云梦所说的一切元超出她所能接受的范围,她心中很多疑问,可发现一个也问不出口,就那样定定的看着云梦,仍泪水无声的流淌着。
单臻却对云梦的话产生了不同的看法,他甚至认为云梦没有说话,不过有一点他想不通,一个杀手组织就能做到如此大规模的暴动吗?将整个天下都陷入其中,这可能吗?就算风清寒有通天本事,单臻都认为不可能;而且,从云梦的话中听起来就好像风清寒才是这一切的主谋似的,是这样吗?
“没人知道他想做什么,又或是想要什么,从某方面来说他和鬼煞很相似,那就是对一切的不屑,也许更甚;如果说不同之处的话,那就是风清寒对任何事或人都不会在意,天下间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只是他手中的玩物,只要他想,就没有做不到的,无论是权势、地位、金钱,甚至整个天下,其中也包括……你!”
云梦的最后一句有些意味深长,唇角还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第一百三十一章 愚爱(3)
云梦的最后一句有些意味深长,唇角还勾起了一抹若有若无的冷笑。
茵茵当然不明白云梦的意思,看着云梦的那表情仿佛听到了错觉,同时也没有忘记对她说的话做出反应,结合云梦之前所说的话,茵茵下意识的得出两个结论:第一个是云梦是不是在说梦话?又或是太恨他了所以才这么说,可是恨一个人的话理应把他说的一无是处才对,而不是像这样把他说的有多能耐;另一个则是,在茵茵眼里,她并不认为风清寒有什么野心或有云梦所说的那么残忍,当然茵茵没有忽略云梦最后的那句话,应该说就是这最后一句才令茵茵疑问更深。
一旁的单臻却已听出不少,且不论云梦的话是真是假、可信度有多高,单凭最后那一句,单臻似乎觉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对于风清寒倾心于茵茵,且不论真假,这都是事实,只是有些疑惑,和云梦所说的那些相比,茵茵到底在风清寒心中占据怎样的地位还是个未知数,很可能风清寒对茵茵并非所想的那样简单;现在,对于确认风清寒是敌人来说,单臻已经不能像之前那样任由风清寒接近茵茵,就算是对茵茵有心,也不排除有目的,他有义务让茵茵远离一切的伤害,而且还要必须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