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作以前，我看到她点了情侣套餐，估计就会觉得她在暗示我一些事情，但现在我还真没想到那茬。

此时的我脑袋空荡荡的，我能听清她和收银员的所有话，也能适时做出回应，可我的注意力却不在她们身上。

我盯着上方广告屏中的汉堡，突然想起我生命中最荒唐的一天。

那个老奶奶，那个女巫，那个不存在的孙子，那个不存在的汉堡，那个……真实存在的诅咒。

我又想起林北杨，他此时应该躺在宿舍的床上，而且认为我会和他一样留在宿舍午休，等待他找我一起去图书馆。

愧疚感油然而生，但来得有些不是时候。

我们拿到餐牌，坐回到座位上，女神在和我说话，我在听，也认真看着她。

我突然明白了她和之前有什么不一样，是她没化妆。

“化妆是对别人的尊重嘛。”

我记得她说过这样的一句话，是在我们聊到她说开学军训的时候依然要早起化妆，我表示惊讶时她回答我的。

而现在她面对我的问题，却笑着说：“不行吗？怎么舒服怎么来呗。”然后又说我，“我觉得你今天也不太一样。”

“怎么不一样？”我的穿衣风格没怎么改变啊，发型也没变。她勾起我的好奇心，注意力也被她吸引，顺利回到了正轨。

“感觉你很丧，以前你不都嘻嘻哈哈，没心没肺，今天就我在那笑，很诡异诶。”

我笑了，这是真的，我今天莫名心慌，而且好像不是因为要和她当面聊天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