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傅济铭点点头，拿过画板，“你说。”

宋乔描述着声音，和昨天猜测下的一些大胆假设。

傅济铭听完后，下笔，很快画了大概的轮廓出来，“按照你的说法，根据心理犯罪描述下，现在只能确定是男性，大概三十多岁，有孩子，应该在五到十岁之间……”

他将画好的大致轮廓递给了宋乔，“想要画具体，你那些描述没办法实现。”

宋乔接过，看着傅济铭画的轮廓图，微微思忖着。

“这个不一定准，只能作为参考。”傅济铭提醒，“等下我们再去现场看一下。”

宋乔点点头，“我昨晚发现，钟楼那里有栖息着鸟？”

“好像也就这两三年的事情……”傅济铭不太确定，“你觉得和案子有关系？”“跳楼的死者都是饭点前后，昨晚我专门去附近看了，那些鸟，好像也是饭前饭后会出来觅食。”宋乔突然想到h的提醒，“不过，如果真的有关，首先是要那几个人站到天

台边上去。”

傅济铭点点头，“可第四个是自家跳楼，而且是在黎明前。”微微一顿，“后面的三名死者，一个是医疗自杀，两个是煤气自杀，共同点是哪里？”

宋乔抱着咖啡杯沉默着，视线落在轮廓图上。

这样的轮廓，只要差不多脸型的人都能按上，基本没有太大的意义……

“宋乔，查案需要大胆假设，小心求证。”傅济铭缓缓靠在椅子上，喝着咖啡，幽幽开口，“有时候太过小心翼翼反而会局限了思路。”

宋乔放下咖啡杯，拿出昨晚祁牧珵给她演算完的纸，思忖着如果真的和那些鸟有关，人为的几率有多大？

警局那边勘测过现场，因为天台是开放式的，并不能证明自杀者自杀时有没有其他人。

只是，如果是他杀，要让自杀者听话的站到围栏外圈，是如何不动声色的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