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着它是在学曲子越。
萧承在假山里饶了好一会,终于从石缝里看到了以糟糕的姿势跪爬在树干上的曲子越,他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曲子越的臀部。
“你在干嘛?”萧承朝曲子越的方向问。
曲子越原本已经快要捞到猫咪了,萧承这一句吓得猫咪转身就走。
树干是原汁原味的老树干,运过来的时候还带着树皮,这两年风吹雨淋的树皮早已经松动,猫咪轻轻一踩就连树皮带猫一整块脱落下去。
曲子越猛地伸手捞住,却一个重心不稳,噗通!一人一猫双双跌进小溪里。
萧承过来的时候曲子越已经爬起来了,全身湿透,一手抱着猫咪一只手在流血,站在半人深的小溪里。
见萧承过来,曲子越喊了一声总裁。
萧承忙跑到溪边蹲下,“怎么会摔进去!给我。”
曲子越想把猫递过去。
“你手给我!”萧承说完,借着假山里昏黄的灯光看到他手在流血,“你手怎么回事。”
“好像是刚刚掉下来的时候被石头划了……”
语音未落,萧承噗通踩进小溪,凑近看他左手上的伤口,很长,好在不深,皮肉伤。
他想说为什么这么不小心,想说命重要还是猫重要。但最后还是把冻得发抖的猫接过来,把曲子越拉上岸。
“那我,就先回去了。”曲子越抖抖身上的水。
萧承脱了衣服包住猫,肌肉线条隐隐约约:“去我家洗澡换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