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说话,但是只发出了一个浅浅的单音节就半睡过去。
医生跟着萧承进了客卧,用消毒喷雾给手消毒:“今天有什么异常吗?”
萧承说:“就在家休息了一天,然后做饭了,晚上喝了一点酒。”
“什么酒?”医生开始给曲子越量血压。
萧承想了想,曲子越应该是只喝了一瓶精酿。
过了一会,血压、心率等简单的指标测量结束,医生说:“室温没有问题,心率过快,血压高,按您这么说没着凉没受累,发烧原因不明确,我先给他打退烧针,建议明天醒来之后去医院查一下,很有可能是过敏引起的发烧。”
“过敏?”萧承想会不会是前天晚上被张永成下药的原因,但是昨天一天都没有事啊?但是事关曲子越的身体健康,他还是决定把这个事情说出来。
但是没有说被人下药,一笔带过说是吃过,这件事他没有向任何人说起,就连警察和酒店经理他都派律师去协商签署保密协议了。
谁也不知道这件事扩散出去会被说成什么样子。
“□□物?”医生惊讶,但马上又平复,淡定的问:“那方便给我看一下是什么药物吗?查一下药物成分。”
萧承从手机里翻出昨天律师发给他的报告里的照片,一个白色的小药瓶。
医生放大,还是看不太清上面的字,“药瓶还在吗?”
萧承说:“扔了。”
医生:“扔了?全用完了?”
要命。
萧承只好继续扯谎:“没有,不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