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现在不敢换电话号码,万一总裁有机会联系人,打他电话了怎么办。
“小兄弟,回去吧,你在这儿也没用啊。”值班的民警好心的劝他。
曲子越知道没有用,但不做点什么就心里很慌,他再一次向民警询问知不知道萧承这个人,现在情况怎么样。
民警叹口气,一方面他是个公职人员,是不能透露任何消息的,另一方面又觉得曲子越实在是让人觉得态度好又可怜。
“我们无法透露任何消息,你回去吧,今天律师已经来过了。”
曲子越立刻明白了警察的暗示,一是对方知道萧承是谁,二是有律师周旋,萧承不会过得太差。
次日早上,曲子越刚到公司,就被其他通知董事会要求总裁办组织会议解释萧承被捕的相关细节,并推选临时的主事人。
曲子越想了想:“回复他们,公司前三大股东缺席,拒绝召开会议,一切等通知。”
助理们也不想参加这种会议,无非就是趁萧承不在想揽权。
但是这个事情要是以曲子越得身份下发,肯定没有人放在眼里。而董事会召开的发文只有总裁办有权限,不开他们不一定会怎么施压。
硬着头皮驳回了建议,不到中午,几个持股的高层都到二十三层来了,甚至还包括一个驻华北的大股东。
曲子越守在自己工位,按下遥控将萧承办公室锁好,强作镇定。
“很抱歉,萧总有指示,没有他的消息不能召开董事会。”
“他要是一直没有消息呢?aor就不运转了吗?”有个男性高管说。
曲子越解释:“萧总并非定罪入狱,只是拘捕调查,希望大家不要妄加揣测自乱阵脚,总裁办也在尽力维持各项目的进展,目前来看并没有什么问题。”
“出了这么大的事开个董事会商量一下不是应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