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让摸了,我错了,成琛哥哥,别生气好不好…别生气……”他讨好似的拉着男人的西装最低的垂摆,声音颤抖。
他从不觉得这个男人让自己害怕,甚至曾经在床上的短暂时光再痛,那也是能够让他知道有结束的那一刻。
可是这次不是,他能够感觉到时间好像坠入了黑洞,越陷越深,仿佛才刚刚触碰了边缘……
爱,love。
两个人都病态曲解,孟舒乔从未尝试过被母亲以外的人接纳,他的生活中充斥卑微嫌弃,失去唯一的亲人,他重新而拥有的家,是强迫自己融入的港湾,成琛哥哥那么好看,偶尔也会亲亲他的……
纪成琛最不渴望爱与家,他讨厌被支配,厌恶被牵着鼻子走,也更排斥不顺着他心的种种。
“孟舒乔,没有我娶你,现在你就是国外被他妈的遗弃的一条狗!你还想回国,想嫁给我?你做什么春秋大梦!”
“……”舒乔被他吼的浑身一震,瞳孔放大,凌乱的衣服有些褶皱,背带裤从他的肩膀滑落下来:“成琛哥哥…”
“联系多久了!你和许若笙联系多久了!都他妈的知道找男人?我看你不是傻,你他妈的就是浪的吧?!昨天晚上没睡你,皮痒是吗?就他妈的贱是不是!”
纪成琛气狠了,脑海中闪烁过母亲死前病房里滴滴滴的呼吸机的声音,他咬着牙,拿着桌上的热水灌进oga的嘴里,近乎疯狂:“亲过没有,你他妈的恶不恶心人?!”
“不脱衣服,不要脱…不露肚肚,不给摸了好不好?成琛哥哥,烫…咳咳。”他像是被烫化了的糖,随着男人的摆弄,几乎没有力气反抗。
信息素因为紧张和哭腔抑制不住的向外蔓延。
他像是被玩坏的,破旧的,男人不再喜欢的破旧娃娃。
背带裤被扯断,几乎勒断两个人中间本就脆弱未生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