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为了教他什么叫亲吻,柔和又霸道,像是在吃冰激凌,快要把闻宴舔化了。
季长安的手,甚至还在闻宴细韧的腰侧,不断收紧抚摸着,隔着布料,蝴蝶骨,腰窝,在蒙着雾锦绣河山,流连纵火。
靠近着,空气像熬化了的糖浆,每搅动一下,都牵着糖丝。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接吻,总有一个人会无师自通,会强势霸道。
更何况另外一个还醉得用最精明的模样把自己送了上去。
他的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了,睫毛一颤一颤的,挂着生理性的眼泪,眼尾和脸颊带着粉意。
不够。
季长安的手指从后颈划过,流连着来到下巴尖,捏了上去。
抬高,让红润的唇瓣和脆弱白皙的喉结无处可逃,成年人的亲吻,尤其在酒精催化后,就更加放纵。
季长安骨子里,也是极其霸道的。
在尝到冰淇淋的甜头后,好像莫名激发了他的一个点,收紧,再抱紧一些。
穿着西装,一脸挑衅地说要买自己的人,红着眼眶只能给自己亲,真好看。
想再欺负得狠一点。
于是,捏着下巴,撬开对方的牙关,无师自通地卷着柔软霸道地扫荡。
呼吸不畅,闻宴试图推开季长安,带着尾微不可闻的呜呜声,睁开一片水雾湿润的眼睛,他在瞪季长安。
却更像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