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宴坐下,“什么时候学做的饭?国外留学?”
“和你分手后就离家出走。”季长安不是一个粉饰太平的人,在他眼里,分手那件事,不是一个禁忌话题,他不会刻意避开,“自己在外谋生时学的。”
闻宴喝着粥,“你的人生倒是很戏剧精彩。”
“也还好,毕竟第一天睡桥洞时觉得自由,第二天就很难受了。”季长安仍旧没有什么表情,他背挺得很直,吃饭的动作也一直是富贵人家养出来的矜雅。
他说完,视线很平静地瞟过对面的人一眼。
“你在卖惨,觉得我会心软?”
“啧…”季长安的粥已经喝完,“对。”
碗里的粥突然就不香了。闻宴没有反驳,也没有说什么,慢条斯理地喝着粥。
他试图想用无声的讽刺来让季长安清醒一点,可是季长安这个人,不吃这一套,尤其是闻宴的。
“腰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意外。”闻宴咬了口包子,腮帮子鼓着咽下去以后,“还不去公司?”
“…”季长安沉吟了一下,“我以为照顾老板就是我的工作。”
“下午迟到,扣工资。”
“哦。”季长安十分地有自知之明,“没事,我现在不缺钱。”
当鸭当出了王子的感觉。
刚刚送出卡的闻宴差点没绷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