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什么来着,他说:“说在一起的是你,说考a大的也是你,我从来没有答应过什么。”
“唉…”他轻轻叹了口气,靠近了闻宴,第一次这个人,只是轻轻把滚烫的掌心放在闻宴垂在腿上的手背上面,额头抵着闻宴的后背,“我当年,没有能力去和你在一起。”
闻宴没有回应,只是一个人泪流满面。
他愿意给季长安成长的机会,无论是过去,还是现在。
后来两个人都睡熟了,相贴的两只手也不自觉地紧握在了一起。
…
季长安做着混乱荒诞的梦,一会是他和闻宴坐在教室里,一会是年幼的他被蓝琴掐着扯着塞进了漆黑的屋子里,一会又变成了他一个人在无边的旷野里奔跑…
然后,是昏暗的房间里,他冷眼旁观纠缠着的白花花的身体。
那个男人眼尾湿红,一边和季杰亲吻着,一边嬉笑着看着他,“阿杰,你儿子真有本事,看得面不改色。”
“他和那个女人一样,都是个变态。”
“变态还不是你的种…啊…”尖叫一声,男人瘫软在季杰的身上。
“也是,我的种,就要变得跟我一样。”
“不用变了…就是。”男人轻笑几声,“我偷偷去学校,看到他和另外一个孩子牵手。”
然后他父亲终于转过头来,和他极其相似的面孔,两个人哈哈哈大笑…
笑得让他暴躁,想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