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下巴干什么,咬这里。”
“哪…里?”
季长安轻笑了一下,搭在蝴蝶谷上的手像春风拂过湖面一样温柔多情地从脊椎骨来到后脑勺,向着身前带,季长安凑上前来,闻宴睁大了眼睛睫毛颤动着,连抿禁的唇都忍不住微微张开。
这倒方便了季长安,雪白的牙轻轻在柔软的下唇上轻咬着。
微痛。
手足无措的闻宴只能下意识地搂住男人的腰,把自己更送进对方怀里一些。
空气都是湿软甜腻的,拔得起丝的那种。
于是唇上的轻咬便成了温柔的啄吻,并没有深入,只是蹭着唇瓣,偶尔晃过脸颊,来到鼻尖,对方瑟缩的眼皮,还有被不用揉捏就通红的耳朵尖。
流连着,撩!拨着,修长白玉的脖颈,啊,其实喉结也挺可爱的。
他咬了一下,闻宴呜咽一声。
季长安看着睁开眼的人——
对了,就是这样的,瞳仁浮着水光,眼眶慢慢地红,被欺负了还盯着你看,又晶亮又乖。
怎么可以这么乖呢?
想揉,想欺负,随便用什么方式,要哭不哭,还不会逃的时候最好。
这是一个大男人啊,穿着西装时还精英派十足。
想到这,季长安的眸色暗沉了几分。
或许穿着西装…更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