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软的,塌陷了一小块。
而季长安这里就更有意思了,轻轻按下去后,就能看见一小点的白,衬着淡粉的唇…
他歪了歪头,却没有再做更多,因为再探进去的话,未免或于情色,他或许会选择再把闻宴办一次。
没有必要这么急,他收回了手。
闻宴放松了下来,却莫名地觉得有些可惜。
他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脸颊上的红晕,蔓延到了脖子根,白玉变成了红玉。
四周安静了一阵,要不是确定人还没走,闻宴都想大口大口地呼吸来缓和或于紧张急促的心跳。
然后热气喷洒到他的脖子上,他愣住了——
像是有羽毛在他的脖颈处蹭过,痒痒的,柔柔的,带着人体的温软触感。
“别…”嗓子沙哑,闻宴睁开眼睛,轻轻推了推季长安的肩。
他力道很轻,与意愿相反的是,他还仰挺起了脖子,往对方唇瓣靠得更近。
“季长安,我明天还要去公司…”
个子极高的男人,低着身子撑着手,只留下板寸的后脑勺,耳垂的黑钻耳钉在灯光下闪着光。
这是一副绮丽到了极点的画面,躺在床上俊秀的男人,目光懵懂纵容,抬着下巴让那一段漂亮的脖颈绷紧,像是在献祭。
“还在生病。”
“没事…”太诡异,太舒服,让人颤栗,“有很多事,要处理,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