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页

季长安小跑了过来,冰凉的手捂住了闻宴的耳朵。

有淡淡的烟草味。早就戒烟的人突然点燃了烟,没戒烟的人因为车祸又戒了,一切都好像总是在兜兜转转,命运捉弄。

闻宴嘶了一下,嘀咕道,“你手好冰。”

“什么?”季长安也抬头瞅烟花去了,他一时没听清,就低头问。

“我说好浪漫好感动我好爱你哦。”闻宴忍不住笑着说。

“哦。”季长安又抬头看起了烟花,“我也好爱你。”

这下轮到被捂住耳朵的闻宴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这烟花花了两千。”放下手,嘴里吐着白雾。

“有点出息。”闻宴白了他一眼,忍不住笑骂道,“明明不拜金,却总是一副拜金的言行,你够了啊季长安。”

“我可不拜金,我只拜你。”

这样浪的结果是,去江梵那里试镜的季长安头上都还贴着退烧贴。

坐在车里,闻宴把对方嘴里的体温计拔出来,甩了甩瞅一眼,“哟,389,你这体温和你这性格一样,多少药下去都是顽固分子。”

季长安眨了眨眼睛,抬手要去摸闻宴的头,被闻宴躲开,“安分一点,你台词背了。”

“没。”

“…”闻宴头疼地按了按额角,“江梵这里,我花钱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