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长安小跑了过来,冰凉的手捂住了闻宴的耳朵。
有淡淡的烟草味。早就戒烟的人突然点燃了烟,没戒烟的人因为车祸又戒了,一切都好像总是在兜兜转转,命运捉弄。
闻宴嘶了一下,嘀咕道,“你手好冰。”
“什么?”季长安也抬头瞅烟花去了,他一时没听清,就低头问。
“我说好浪漫好感动我好爱你哦。”闻宴忍不住笑着说。
“哦。”季长安又抬头看起了烟花,“我也好爱你。”
这下轮到被捂住耳朵的闻宴没听清,“你说什么?”
“我说这烟花花了两千。”放下手,嘴里吐着白雾。
“有点出息。”闻宴白了他一眼,忍不住笑骂道,“明明不拜金,却总是一副拜金的言行,你够了啊季长安。”
“我可不拜金,我只拜你。”
…
这样浪的结果是,去江梵那里试镜的季长安头上都还贴着退烧贴。
坐在车里,闻宴把对方嘴里的体温计拔出来,甩了甩瞅一眼,“哟,389,你这体温和你这性格一样,多少药下去都是顽固分子。”
季长安眨了眨眼睛,抬手要去摸闻宴的头,被闻宴躲开,“安分一点,你台词背了。”
“没。”
“…”闻宴头疼地按了按额角,“江梵这里,我花钱都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