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睁开眼睛,汗水把睫毛凝成了一块一块的。
酸涩难挨。
“又疼了?”季长安把人搂到怀里,力道适中地给闻宴揉起了腰,车子里空调开得很足。
下巴尖靠在季长安的肩膀上,低头埋着,闻宴轻轻嗯了一声,“可能快要下雨,南方的城市…冬天里总爱下雨。”
一下雨,湿气入骨,寒冷得像针扎一样。
“好好在家养着。”
“唔…”闻宴鬓角的汗水,把季长安的羽绒外套的表面,都泅湿了一小片,他的手骤然搂紧季长安的腰,力道之道,厚衣服表面都凹进了很深的指印,“还挺难熬的,季长安…”
季长安手微不可查地抖了抖。
“这个冬天…还挺难熬的。”车祸康复以后,这算是老毛病了,最近可能是因为还是冬天的原因,疼得比较频繁。
“春天就快到了。”季长安搂紧了他,“要不咬我?”
闻宴闷笑出声,“嘶…我…舍不得…”
“舍不得?”
“那么矜贵地养着的,咬一块肉都舍不得。”
“在床上的时候咬得挺狠的。”
闻宴成功破功,狠狠地咬了季长安的肩膀一大口,只不过隔着衣服,到底还是没有咬到什么。
只是居然神奇地好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