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现在,停车后,在看到远远的季长安时,他除了呼吸一滞,没有任何过激反应。
毕竟现在得季长安,体型,服装,神态,远远一看,和那个畜牲差不多。
季长安兴许是察觉到了什么,他撩了一把额前的发,便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
“吃东西了吗?”
开口,便还是他的季长安。
“飞机上吃过了,你怎么这么大啦啦地就出来了,你不怕记者看到吗?口罩也不戴一个。”
季长安皱起眉,天太冷,他不打算和闻宴在这外面多说。
“你已经在畅享我成为大明星的日子了吗?”一边牵着对方往里面走一边说。
“这不是必然的吗?江梵和我说了,你很有演戏的天赋。”闻宴有种与有荣焉的感觉,只是在看到一比一还原的学校和大铁门时,还是紧张地舔了舔唇角。
季长安把他的手握得更紧。
“我没有说过我要继续拍戏,我只演这一部。”
“…”那种紧张和不安感瞬间一散而空,只到进入到房车里闻宴都还有种对方在和自己开玩笑的错觉,“你确定?”
“确定。”给对方倒了杯热水,“我又爱演戏。”
“季长安,我记得你前几天才告诉我说干一行爱一行。”亏他还有种为季长安找到人生目标的兴奋感。
“我现在确实很认真的对待。”
“…”闻宴泄气,捧着热水,整个人蔫了下去,“我以为,你一方面是为了我,另一方面,多少是真的找到了人生热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