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看得出来他们在暧昧,全当是占有欲吧。”闻宴不是傻白甜,他逃跑企图撞车自杀那次,是燕声彻底疯狂,不顾他一身的疹子。
后来他也逃了出来,知道他自残躲避的,就只有江梵和孟吟。
只是闻宴想,他早晚要和燕声扯破的,拖不了多久。他也没再去深究,人性的恶,尤其是在那样的绝境下,是经不起任何蛛丝马迹的打磨的。
“哼。”季长安冷哼了一声,给闻宴围好了围巾,“你要是早点告诉我,刚我就不拉他了。”
“那是一条命。”
“我没有推他一把,是我最大的仁慈。”
“季长安…”
“我知道,尊重生命,尊重底线。”季长安摸了摸他的头,“你一会回去,多去医院检查身体,工作,钱我会省着点花,不用那么拼命。”
“说得像是我快要破产了一样。”闻宴睨了他一眼,“你要拍戏,就好好拍戏,还有…我希望,你看到那段时间的我,看到的是我的聪明,不要太被过去束缚,走火入魔,我已经走了出来了,明白吗季长安。”
“我知道。”
“真知道假知道?”
季长安停下来看他,挑眉,“闻宴,你问题好多。”
“居然还敢嫌弃上我了。”
“没有。”捞过闻宴的腰亲了一口,丝毫不管有没有人拍到,“你男人,叫娇花,不叫娇弱。”亲完,手指抹掉了闻宴唇角的晶莹。
闻宴脸一红,“有什么区别吗?”
“一个是弱,一个是精贵,但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