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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离家出走的流浪的那一步,也没有炉子可以给他生。

他只能帮闻宴把柴火抱过来,看着闻宴因为生火脸上都抹上了漆黑。

南方乡下的炉子,中间是生火的地方,有烟囱从窗户伸到外面,铁炉子四周围上铁盘,中间有火的地方可以盖上盖子。

季长安给闻宴端敲碎的小块的煤时,自己手脸都也都黑作了一团。

所以在总算生完火后,看着花脸的彼此,两个人不约而同地笑出了声。

闻宴坏心眼地往季长安脱掉外套后的白衬衣上抹了个乌黑的印子,“干活还穿这么白,少爷。”

季长安这个人是行动派,直接长臂一伸把人拉到了怀里,不抹别的地方,就抹闻宴的脖子和喉结,不过与其说是抹,不如说是揉摸挑逗。

“又犯瘾了?”

窗户外面,雨势变大,玻璃上弥漫着水汽和水花,烟囱里飘出青烟。

“嗯。”声音低低哑哑的,两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玩闹到了沙发上,闻宴针织衫的领口都被撩到了肩膀处,好看清瘦的肩骨,分外性感撩人。

季长安把人压到沙发背上,埋着头在脖颈间舔弄吮吸啃咬。

“唔…”仰着头的闻宴眼角像春日里的桃花那样的艳,他拍了拍季长安的背,“你刚刚自己抹了什么你不知道吗?不嫌脏吗?”

“不。”双手一直扯拉着衣服领口,直接把两个肩膀都露了出来,然后高大的身躯又把人笼罩在身体之下,避免对方冷着,“宴宴,摸摸我。”牙齿轻轻含住喉结,季长安含糊而又急切地让闻宴做事。

“摸?”抱着对方劲瘦腰身的双手无所适从地在他腰侧碰了两把,闻宴抖着声音问,“这样吗?”

常年被摸被蹂!躏的人,实在是太缺少这方面的经验了。闻宴做得最过火的,不过就是被欺负到过于过分了在季长安的背上留下抓印或者咬几口对方的喉结。

季长安松了口,他现在完全像兽化了一样,在爱侣身上舔着口水标记成自己的所有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