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晾了一整晚的男人充分感受到听顾云清的话给自己带来的麻烦:“以后不会这样了。”

以后生气还是去砍丧尸好了,至少丧尸不会跟他闹脾气,嗯,闹脾气也照砍不误——小姑娘就不一样了,闹脾气了,不能砍,还要哄,太麻烦了。

……

接下来半个月,下了两场雨,再次降温,倒是没有再下雪,阳光撒在地上,冷冷的没有温度。

第一缕晨光照进车子的时候,江染睁开眼睛,小幅度的移动了一下身体。

女孩一动,司叙便醒了过来。

他松开搂在江染腰上的手,低声道:“昨晚睡得怎么样?”

“嗯。”

江染戴上羽绒服的帽子爬到车门边:“司叙,把围巾系上,我要开门了。”

车门打开,清晨的冷空气涌进车里,江染哆嗦了一下,跳下车,伸展手脚。

队伍急着赶路,这半个月都在车里休息。

江染下车时,外面晨雾未散,五米外什么都看不清。

她在车边站了片刻,没等司叙下车,又重新爬回车里。

“怎么了?”被小女生按回到座位上,刚睡醒的司叙有些呆,“继续睡?”

江染透过窗户往外看:“总感觉大雾天气很恐怖,我们还是等雾散了人多一点再下去。”

司叙欣然接受了她的提议,把人重新拨进怀里:“好,继续睡。”

“司叙。”醒了睡不着,江染没话找话,“你对裴婉儿……”她想问,他对裴婉儿是不是怀有愧疚,可转念一想,他那样的性格,怎么会生出愧疚这样的情感?

“裴婉儿?”再次听到这个名字,司叙拧眉,不悦表现得很明显,“你从哪里知道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