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细细帮他缠好绷带,冷笑:“你要是再这么讳疾忌医,说不定明天就挂了。”
霍聆歌端了一盆热水过来,听到这话,她下意识停下脚步,犹豫着要不要上前。
医者听到脚步声,回身接过她手里的水盆:“你是霍家的小姐。这种事,本不需要你来做。”
霍聆歌软软的笑:“没关系,本来……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不想继续听医者数落自己的兄长,霍聆歌换了个话题:“屠苏先生,那位洛小姐的腿还有救吗?”
青年在盆里洗干净手上的血,闻言没好气地说道:“时间太久了,没得救——以后这种病人不要来找我,浪费我的时间。”
真是个暴躁的医生呢,一点也不像俗话说的“医者父母心。”
霍思禅本来昏昏沉沉,被青年暴躁的一吼,他勉强睁开眼睛,喃喃:“聆歌。”
“我在。”霍聆歌走到他的轮椅边蹲下,轻轻握住他的手,“我在这里。”
霍思禅低声道:“送我回房间。”
女孩听话地应了,和青年道了谢后,推着霍思禅回房间。
等她安置好霍思禅,再出来时已经是凌晨转钟。
青年等在客厅,正在逗窗户上挂着的鹦鹉。
“屠苏先生,您还没回去?”
青年开门见山:“霍思禅今天怎么回事?”
“什么?”
“他身上的伤,还有,基地晚上来的那批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