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辛万苦拼了性命才从那群人手里逃出来,再被另一群人抓住,最初的逃跑还有什么意义?

女生红着眼眶,比划:“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

看不懂她在比划什么的沈扬不耐烦地推了她一把:“走。”

他胸口有伤,稍微用力,伤口再次撕裂,有血透过白色的绷带,晕染开。

女生吓了一跳,连忙跑到房间柜子里翻找止疼药和新的绷带。

“你……”感觉不到伤口的疼意,看着女生纤细的背影,他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活这么大,还没见过哪个女人蠢成这样——不是告诉她危险将近,聪明人早就撇下他这个病患逃跑了,她却傻不拉几地坚持留下来。

她以为,她自以为是的不离不弃,他会感动吗?

不过是平白丢了一条命,他才不会感动,他只会觉得她笨,笨得无药可救。

……

那群人气势汹汹,一看便知来者不善,郑立恍然明白他们不是探病,而是找麻烦来了。

管家堵在门口。

他是跟着沈朗的老人,协会那些人对他还算尊重。

“郑伯,我们来找沈大少,麻烦你让开。”为首的男人语气客客气气,态度却是高高在上,不屑一顾。

过了这么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有见过?郑立淡淡:“你哪位?”

被问及身份,来人头抬得更高,从鼻子里哼出一声:“严家,严诀。”